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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試著說一些話,卻有種說什麼都多餘的感覺,
一天兩天三天,打了一大半再把它重新取消掉,
原來想要訴說這樣的心情是這樣的難。

今天看到了一篇短文,裡頭它是這麼說著,
當我記得今天誰說過的每字每句時,代表著什麼?
當我開始不太記得誰說過的每字每句時,代表著什麼?
當我忘記今天誰說過的每字每句時,代表著什麼?
當我忘記今天誰說過的每字每句卻又努力去回想時,又代表著什麼?


卻天真的進入那一次又一次只在夢裡實現的畫面,
天真到讓我醒來時捧肚大笑,然後還是捨不得破壞它,
只是這樣的問句,我卻更迫切想以第二人稱甚至第三人稱問起,
才知道有些事是目前的我無法參予的。

太多了,彼此太多的原則問題,我努力的,誰堅持的,
我們都活在自己習慣的小世界裡去看待這個大宇宙,
用著自己擅長的方式解讀別人也詮釋自己,
而誰也別想要求著誰,於是一昧的等待著。


三分鐘熱度與百分之百的投入,
和一百分鐘熱度與百分之三的投入,
差別在哪?
我笑著說前者在於當下的專心一意,
讓你一覺醒來有著刻苦銘心的感動深覺得什麼都值得了夠了,
後者在於長久堅持的心情卻有著唯二的信念,
但可以感受到那是不疾不徐踏實的進行式。

一百分鐘熱度與百分之百的投入呢?只有天曉得吧,
我只曉得三分鐘熱度與百分之三的投入不在少數。

那我們又是屬於哪一種?
想要的又是哪一種?


只是游著游著到了瓶頸時,
卻又開始問著那個軟木塞到底是怎樣塞進去的?
也許軟木塞真的只是一個保存美味的前線,
被拔掉後它就什麼都不是了,
但一點也不曾悲傷,就像魚需要水一樣。


完整,忽然找到了另一種說法。
原來一直都沒變。


又笑了。



晚安,台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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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chirk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